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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像赞二百零五首 其六十四 徐孺子 明 · 孙承恩
徐子高士,居贫食力。
贞介益固,明哲允迪
君子道丧,群邪煽凶。
我怀其人,冥冥飞鸿。
中书侍郎何㮚资政殿学士提举醴泉观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一八、《鸿庆居士文集》卷二四
君子者法之源,允迪隆儒之效;
大臣者民之表,丕昭厉世之规。
时予股肱,实首风俗,屡上蕃宣之请,恳辞机务之烦。
宜疏宠章,以昭群辟。
具官某博大高明之学,追配古人;
雄深辩丽之文,鼓动当世。
遍仪侍从,参秉国均。
属时访落之谋,实预扶衰之义。
处独危之正,挺如执玉之坚;
秉先物之几,判若大龟之决。
方深倚注,共厎丕平。
数露封章,愿还政吏。
朕念君臣相与之际,固无纤芥之嫌,而明哲保身之难,宜申大雅之志。
华秘阁,殿功神庭,进露门之读于禁中,示岩石之瞻于天下。
留以自近,庶其辅予。
得贤则能为邦家,朕无愧知人之哲;
乃心罔不在王室,汝勿忘告后之猷。
祗迪训言,益绥庆誉。
辞免再除中书舍人建炎元年六月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二、《鸿庆居士文集》卷八、《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
臣自罹严谴,屏弃远方,圣主在上,皎如白日,起幽作匿,洞见谗诬,躬发德音,抆拭多罪,召还词禁,归觐清光。
擢之积垢污蔑之中,复畀侍从论思之职。
义当闻命奔走造朝,而衰瘵之身积忧成疚,所愿假馀生于晷刻,审难自效于涓尘,须至投诚,上扣聪听。
臣顷遇渊圣皇帝即位之日,以国子司业擢为侍御史,方中国谂四夷之祸,而庙堂无一定之谋,群奸兴讹,匹夫横议。
臣冒居言路,固无独见远虑陪辅聪明,而一时诛赏不叶公议,因事论奏,仅能塞责。
言狂意拙,轻犯众怒,怨讟所归,遂成谤薮。
尝论故宰相王黼诛死,而蔡京方自拱州请觐,大臣游说,还之赐第,以为谋主。
宣抚使童贯、王安中、谭稹皆散官安置,而蔡攸乃以大中大夫提举宫观,任便居住。
罪同罚异,物议沸腾,责在臣等。
谏议大夫杨时在延和殿下,宣言渊圣有「蔡无罪」之语,以讽台谏。
臣独以为有罪,论奏不已。
于是、攸之党,惟臣之怨。
张劝、卫仲达以弃官得罪,既除削矣,又传逮诏狱,将致之死。
臣论蔡攸父子兄弟等亦弃官而去者,何为岂独不问?
于是诏御史台根究。
臣等条具等兄弟、亲戚、宾客之弃官者凡数十人上之,有旨送大理寺约法,而等亦贳死,于是逃弃官守之人,惟臣之怨。
金人犯阙,李纲不忍忿忿,欲一战驱之,而幕府吏士皆年少书生,纵谀以赞其决。
方元若草露布以待破贼,楚天觉谓劫寨之日漏语于旬日之先,都人户知之。
臣又论李纲素不知兵,难以独任,请以诸道兵尽付种师道节制,而以纲佐之,老者之智,壮者之决,可几万全。
疏上不报。
是日也,植三帜于开宝寺,榜以御前报捷为名,又张御幄于封丘门上,以俟车驾临受俘获,而王师歼焉,于是行营司官属,惟臣之怨。
又论太学诸生诱众为乱,劫请人主拜免大臣,支解王人,流血被道,毁撤庐舍,掠取金币,几至内讧。
失今不治,他日必有握兵之臣胁制天子,武夫悍卒戕害将帅,县杀其令丞,郡杀其守尉,以众暴寡,渐不可长,于是太学诸生,惟臣之怨。
臣又论靖康之政,专务姑息,大臣掠美,嫁怨君父。
伏阙之后,学官待罪放罪可也,乃降诏以奖其忠;
群凶惧诛,勿问可也,乃肆赦以固其恶。
行营大臣下行使臣之职,收金银榜以说众心。
开封尹代行亵御之职,传诏太学以沽士誉。
蔡京秘书监词臣追数其过,宰相甚其言却之,三反窜定。
无几,王蕃潜师夜遁,召兵于唐州,台谏交章论其罪愆,而大臣以分兵护送家属之功,竟薄其罪。
主威陵夷,必自兹始。
于是上自朝廷大臣,下至太学官,惟臣之怨。
时方蔽昵私党,以附下罔上,臣独论刺以犯权贵;
时方弃捐爵禄以市恩钓名,臣独矫激以招怨怒。
群嘲聚骂,恬不知畏,触情妄行,卒蹈机阱。
始则蔡攸党人吕本中之流作为《痛定》等录,文奸言以佑其父兄,又崇饰恶语以并中臣,终则言事臣僚又置臣于伪官之内。
方杜门席稿,侧听威命,而转运司檄州县拘留,不令走透。
巡尉挟带将吏两至臣家,结集保伍,鞭挞邻里,昼持梃以守,夜击柝以卫,老幼愁怖,水火不通。
揭榜千馀,遍行境内;
稽察苛绕,过于大辟。
有司初无被受,止据进奏官报状,遂称圣旨施行。
阅两月馀,辛道宗溃兵入境,居人骇散,臣因得携三十口窜伏草莽中,而迎贼官吏舣舟臣门,指为奸细,嗾盗入室,臣弟岘与之遇,拔剑欲击,得两夫从旁营救,因得解去。
生生之具,攻劫一空,虽竹笥、韦箧、陶瓦之器盗所不取者,戕坏亦尽,书籍纸札悉投之雨中而去。
臣等暴露野次,一夕三徙,不自意全。
待从贼官吏稍稍来还,臣已无家可归矣。
此皆臣懵学无师,刚褊自用,积致怨仇,以蹈大难。
始假朝廷之命,陷臣于大罪,中假州县之势,加臣以横逆,卒负盗贼之威,又欲致臣于必死,摧伤顿挫,无复生理,皆臣自取,亦何所恨?
伏遇皇帝陛下廓日月之照,下雷雨之泽,一洗谤诬,延登侍从,肉再朽之骨,收去干之魂,义当勉厉疲驽,再勤鞭策,而饥寒并至,疾病侵陵,形影支离,衣冠零落。
存阙之心未替,而犬马之力已不逮于骏奔;
市虎之谤既明,而沟壑之填已侵寻于暮齿。
伏望深垂简照,追寝误恩,除臣一宫观差遣
假之岁月,稍近医药,怨仇悔祸,得保馀生。
虽戴盆不可以望天,而结草尚期于异日。
韩忠彦左光禄大夫左仆射进封仪国公制元符三年十月丁酉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七、《宋大诏令集》卷五八、《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一
门下:朕仰惟前代,训迪厥猷,敷求哲人,考慎其相。
畴若予采,是资世德之良;
屡省乃成,俾陟冢司之任。
咨尔有众,明德朕言。
具官某敏识造微,令猷经远。
智足以任四海之重,才足以应万事之机。
属予访落之初,擢总代工之右。
百辟承式,万邦作孚。
旌其世庸,进是位序。
正名左揆,分侍东台
增衍爰田,陪敦真食。
于戏!
在昔大有为之主,必有不二心之臣。
用保斯民,以登乃辟。
子帅正,则孰敢不正;
民罔中,而惟尔之中。
允迪于前人,以有闻于永世
可。
皇子特授检校太保建雄军节度使福国公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丕釐帝命,遹骏先猷。
属四海之乂安,缉熙百度;
稽三代之制作,董正治官。
矧夫位序之崇,尚习循沿之陋。
聿新邦纪,褒进嗣贤。
诹协刚辰,诞扬涣号。
皇子建雄军节度晋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持节晋州诸军事晋州刺史上柱国福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资纯茂以夙成,性温恭而自度。
周家强干,早开南国之疆;
汉戚捍藩,坐镇临汾之节。
每循循而饬行,躬翼翼以承颜。
令则弥彰,幼仪弗惰。
方训百工之治,莫高三事之联。
视保职以参华,袭公圭而懋宠。
以隆藩辅,以协荣怀。
于戏!
必也正名,允迪圣谟之盛;
慎乃在位,益孚宗屏之休。
往服至恩,永绥遐福。
可。
皇子栻特授检校太保静江军节度使广国公勋食邑食实封如故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八三、《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图任众材,攸明庶政。
务循名而责实,因考古以验今。
肇正官称,革百王之流弊;
肆更位序,新一代之弥文。
盖敷号于朝伦,用隆恩于天属。
皇子静江军节度桂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保持节桂州诸军事桂州刺史上柱国广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栻,绵荣宝系,袭庆璿源。
美追《麟趾》之振振,荣继《棣华》之韡韡。
未亲师训,已隆礼义之端;
自启邦封,益懋谦恭之美。
属颁丕宪,宜异群工。
易旧秩于主兵,视峻秩于上保。
路车乘马,愈增帅节之雄;
衮衣绣裳,仍拟台衡之贵。
并推异数,用协新元
以茂本支,以强藩屏。
于戏!
朝廷既正,申严总核之方;
父子主恩,宜厚褒嘉之典。
往惟祗服,允迪吉康。
可。
郑居中少保太宰门下侍郎政和六年五月庚子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三、《宋大诏令集》卷五八、《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二
门下:格于皇天,实系赞元之任;
涣其大号,罔非同德之求。
若时枢筦之臣,久郁钧衡之望,用熙帝载,俾正台司
式涓刚日之良,诞告治朝之听。
特进知枢密院事荥阳郡开国公食邑四千七百户、食实封四百户郑居中,高明而笃厚,直谅而纯和。
识探道奥之微,谋合皇猷之蕴。
驰颜、闵之极挚,蚤擅儒宗;
非尧、舜则不陈,是为国器。
粤繇简识,荐被褒扬。
遍跻禁路之华,再陟本兵之峻。
直道之行弗挠,辰猷之告允臧。
进则尽忠,义不阿世。
退而载采,言可底行。
眷名实之并孚,历险夷而一节。
肆念缵承之重,莫先图任之艰。
有能奋庸,既灼知于弼直;
爰立作相,其遂显于谟明。
载崇为国之九经,以乂建邦之六典。
阴阳和而万物得,燮兹一气之元
上下交而其志同,惠在四邻之睦。
允迪朕志,毕协师虞。
就升亚保之崇资,克伫贰公之美化。
封井户,加食租田。
并隆体貌之恩,增重股肱之寄。
于戏!
帝赉予弼,兹用亶于延登;
民具尔瞻,益毋忘于夙夜
若古有训,无兢维人。
惟说命之暨乃僚,如尹躬之佑厥后。
从欲以治,罔不同心。
尚克迈于远图,以对扬于休命。
可特授少保太宰、兼门下侍郎,加食邑七百户、食实封三百户,馀如故。
仍令所司择日备礼册命,主者施行。
孟氏赐希微玄通知和妙静仙师诏政和七年四月十三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六、《宋大诏令集》卷一七、《宋会要辑稿》后妃一之二四(第一册第二三二页)
朕循名考实,据古验今,凡繄称谓之嫌,必协是非之正。
华阳教主玉清妙静仙师孟冲真,顷自绍圣,退居道宫,恩数加优,岁时滋久。
比揽有司之请,尚仍教主之称,理实未安,义当有易。
爰申加于懿号,俾允迪于真风。
夫可言可行,兹惟人治之大;
以静以正,庶几众美之从。
可加赐希微玄通知和妙静仙师。
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皇子栩特授太保荆南清海军节度使进封济王食邑食实封宣和三年正月戊午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九、《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天祐下民而作之君,载祚本支之锡;
圣多男子而授之职,式隆屏翰之彊。
朕膺端命于璿穹,袭鸿休于宝绪。
眷时贤胄,将造昕朝。
永建乃家,甫就宅章之庆;
大启尔宇,庸昭名宠之崇。
诞告群工,丕飏显册。
皇子检校太保彰武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安康郡食邑九千四百户、食实封三千户,珠潢毓润,景纬储英。
韵函钟律之和,质挺圭璋之粹。
承颜问寝,懋德参于闺闱;
学礼闻诗,乐善端于外傅。
翼翼进修之敏,温温践履之纯。
筮日戒宾,已迪情文之备;
设仪辨位,行观表著之趋。
肆考国章,肇迁帝室。
爰居爰处,环宫开汉邸之严;
于藩于宣,赐履侈周室之茂。
是用画圻奥壤,锡爵真王
联衮绣于三槐,植旌旄于两镇
陪敦井赋,并示恩徽。
于戏!
无疆惟休,若古有训。
方钦承于嘉惠,宜允迪于大猷
罔俾前人擅河间东平之誉,以克永世壮维城磐石之安。
尚对邦祺,益绥帝祉。
可。
皇子构特授太保两镇进封康王食邑食实封宣和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二、《宋大诏令集》卷三四、光绪《遂安县志》卷一○
门下:周封同姓以惇贤,式厚本根之固;
汉尊二等而立爵,载图磐石之安。
朕隆绍庆基,诞膺骏命。
永锡祚嗣,聿开帝室之荣;
对扬王休,申畀国章之宠。
丕昭显册,亶告群工。
皇子检校太保镇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广平郡食邑九千四百户、食实封三千户构,日干分晖,珠潢疏润。
斯干协吉,茂嶷嶷之奇姿;
典命□仪,称煌煌之华芾。
聪达蕴自然之质,温文成不习之能。
诗礼雅言,允迪圣门之训;
尧舜正道,率循严傅之规。
既进冠以重嘉,宜遵年而出閤。
班趋方玉,行瞻极以来朝;
堂敞旅楹,即环宫而列邸。
载侈褒嘉之数,益彰信厚之风。
胙南土之山川,佩真王之印绶。
辨位,联保职于三公
先乘启行,总戎麾于两镇
并畴圭赋,增涣渥恩。
于戏!
建国以朝诸侯,义重本支之盛;
述职以朝天子,势资藩翰之良。
其祗服于朕辞,以永绥于尔祉。
可特授太保遂安庆源节度进封康王,加食邑一千户、食实封三百户
王黼少师加恩制宣和四年七月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三、《宋大诏令集》卷六四
门下:求多闻而建事,莫先信史之传;
宅百揆以惠畴,式重宏纲之宰。
泰陵之遗绪,开绍圣之洪模。
盛德休功,亶著丕天之烈;
直文核事,盖资实录之良。
眷乃弼臣,总兹钜典,成书来上,宠数惟公。
少傅太宰、兼门下侍郎、兼充神霄玉清万寿宫使魏郡开国公食邑六千七百户、食实封二千一百户王黼,硕大而闳深,粹明而博达。
刚柔不倚,行居九德之成;
才学兼全,文擅三长之誉。
久陟禁林之密,峻跻宰路之严。
自登冠于冢司,益兼持于国是。
彝伦皇极,参裁庶绩之和;
一日万几,助酌群情之当。
邦畿弥固,民俗永绥
因石室之䌷书,正台符而莅象。
稽哲庙九年之恭默,初政赫新;
绍宁人七闰之经营,诒谋涣备。
虽裒集以周于辰纪,而改为甫阅于岁时。
事别源流,允矣八书之目;
世釐先后,昭哉二典之文。
循雅颂之旧章,发春秋之新意。
评高玉润,褒加重于衮衣;
化妙洪钧,权增隆于相笔。
嘉论辑之攸就,谅贯穿之惟勤。
肃御便朝,躬览简编之富;
秘藏宝构,永遵谟训之成。
宜锡异恩,以旌殊效。
亚师而授秩,启成国以疏封。
并衍圭腴,用光礼貌。
于戏!
文武之政,布在方册,获观善美之规;
孝弟之至,通于神明,敢怠继承之念?
尚期贤佐,允迪皇猷。
丕宣大业之昌,永翊无为之化。
可特授少师,馀如故,加食邑一千户、食实封三百户进封崇国公
白时中太宰宣和六年九月乙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八、《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二
朕观三极之道,而验天人之理无异致;
稽六艺之文,而知古今之治为同归。
故修人纪者,可以懋格天之功;
而式古训者,可以揆当今之务。
方丕宣于景命,肆允迪于大猷
用简民瞻,共熙政绩。
诞扬涣号,敷告治朝。
具官白时中学贯经邦,识探道奥。
英辞丽藻,兼讨论润色之能;
谠议直言,有献替弥缝之益。
周旋丞辅,副贰机衡。
敉事图功,谋合机深之蕴;
诠时翊化,治臻晏粲之期。
佥论汝嘉,庶工无斁。
眷是中台之政,揆于冢宰之崇。
总万目之纲,举用违而计职;
受群吏之会,核名实以兼能。
劢相邦家,抚绥夷夏。
式伫经纶之业,允谐梦卜之求。
用能进秉国成,特隆位叙。
公圭之显爵,兼东省侍班
鼎铉均和,参赞调元之度;
泰阶齐色,益彰同德之符。
于戏!
器博者其用周,志远者其功茂。
丙、魏号同心辅政,未闻臻汉道之隆;
姚、宋善应变守文,仅能跻开元之盛。
六合混同之日,乘百年累洽之基。
保文祖之爱民,敢忘笃叙;
协先王之成德,允赖交修。
毋俾商、周之臣,独专古昔之美。
勉祗重任,永底太平。
辞免尚书右仆射第一表1127年5月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九七、《梁溪集》卷五七 创作地点:安徽省宿州市泗县
臣某言:伏奉制命,除臣正议大夫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进封陇西郡开国侯,加食邑实封者。
尹釐京邑之剧,冒贡忱辞;
延登揆路之华,遽颁涣号。
方修政攘戎之多故,须经体赞元之实才。
自揣非宜,诚难叨据。
敢吁天而有请,良蹐地而靡容中谢。)
臣闻自昔中兴之君,必得非常之士,相与同德,以克有功。
傅说之相武丁济巨川作舟楫之用;
周宣之任吉甫,宪万邦有文武之姿。
光武起于南阳邓禹为之羽翼;
元帝兴于江表,王导为之腹心。
因时施宜,亦克用乂
况于拨乱反正大有为之主,岂无高识远略不世出之臣?
洪惟国家,混一区宇,七圣之创业垂统,威灵在天;
两朝之继体守文,德泽渐世。
属强邻之逆道,困中原以诈谋。
神都失金汤之虞,翠华有沙漠之幸。
天命未改,真人以兴。
开府建牙,虎步大河之外;
膺图履籍,龙翔兴王之都。
固将尝胆思亲,枕戈待旦,革积年之蛊坏,新函夏之观瞻。
张皇六师,缉熙庶绩,以雪二帝之辱,以伸中国之威。
宜有杰材,来佐休运。
方兹天步艰难之际,实非琐质侥倖之
如臣者器不逮人,学未闻道。
识迂用拙,世知断断之无他;
志广材疏,自笑落落而难合。
偶缘遭遇,获与政机。
已试罔功,坐致众毁之销骨;
既衰多病,重以积忧之熏心。
去魑魅之域,而已幸于赐环;
簉云龙之廷,而方期于披雾。
丐归故里,以养馀龄。
岂谓皇帝陛下默而识之于众言殽乱之时,举而用之于群阴闭塞之日,考择其相,滥及非才。
顾蚊力岂足以负山,而螳臂安能以当辙?
一身何有,虽知取义而舍生;
斯民所依,大惧妨贤而误国。
伏望皇帝陛下收还成命,改授其人。
持危扶颠允迪栋隆之吉;
力小任重,免贻鼎折之凶。
岂独微臣自幸于保全,盖于万方同资于庆赖。
敢输悃愊,仰冀哀矜。
臣无任。
京镗右丞相庆元二年正月十日庚寅 南宋 · 宋宁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九二、《宋宰辅编年录》卷二○、《永乐大典》卷一二九七○
敕天命而兢万几,在代工之无旷;
熙帝载而宅百揆,资奋庸之有能。
朕念顾禔于皇穹,逮纂承于慈极。
任重守大,惧于缺以不遑;
谟明弼谐,孰厥德之允迪
保我邦图之固,助予旰食之勤。
追想古人,至远求于梦卜;
岂如今日,乃近在于枢机。
其辍本兵,俾升次辅
诞扬孚号,播告路朝。
具官京镗疏通裕开济之才,鲠亮被直方之操。
物能名而事能断,智常究于精微;
挠不浊而澄不清,量莫窥于涯涘。
早过盘根而知利器,遂策高足而据要津。
峨豸柏台,廷臣惮其正色;
争礼毡幄,匈奴不敢桀心。
旋为谕蜀之行,尤展筹边之略。
逮朕初载,冠于从班。
一观长者魁梧之姿,即知公辅远大之器。
子房之授高祖,言殊石水之投;
马周之遇太宗,契踰胶漆之固。
寄之心腹,擢在疑丞
论说无疑,殆若巨鱼之纵壑;
奸邪不起,复如猛虎之在山。
确持尊君亲上之忱,力建坏植散群之策。
洎予总揽,将遂延登。
属方倚于庙谟,始进颛于武柄。
运帷幄而决千里之胜,既厌难以销萌;
理阴阳而遂万物之宜,盍赞元而经体。
方今国是虽明,而未臻于醇一;
士风虽革,而尚起于诪张。
年谷新登,仓廪之储尚寡;
戎狄久好,边陲之备宜脩。
凡此数端,皆如□□□□□舟楫愿之迄济。
况辅弼之并建,实左右之具宜。
相与协恭而和衷,必能熙绩以兴事。
思邦家之大政,力底于成;
遏朋比之浮言,勿为之惑。
尔能素绰,予望深期。
陟彼华资,既越三阶之峻;
衍夫真食,仍增千室之封。
以昭体貌之优,以究勋庸之茂。
于戏!
萧曹为冠,岂专务于规随;
房杜同心,盖相资于谋断。
其思夹介之义,以迪允升之猷。
能立太平之基,亦有无穷之闻。
空中楼阁(为冼少汾题) 明 · 王渐逵
四言诗 押支韵
高高者楼,八窗涵之。
西瞰樵雁(二山名),东望云旗(二山名)
架木累石,已积之基。
君子中庸,允迪其彝。
圣人有言,知崇礼卑。
谢丞相少保1202年6月 南宋 · 陆游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三二、《渭南文集》卷一二、《启隽类函》卷一九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
恭审命出渊衷,廷扬显册。
人主之论一相,方寄腹心;
少保兹为三公,益隆体貌。
传闻所逮,欢颂惟均。
恭以某官谟明弼谐,任重道远。
协天心于昆崙旁魄之际,动必有成;
隆主眷于蜎蜎蠖濩之中,言无不用。
自登近辅,允迪大猷。
畴咨虽首于群公,谦畏不殊于一日,每稽首而逊稷契,终选众而举伊皋。
三年有成,四海用乂
农扈告丰登之候,戎韬臻偃息之期。
熙运方兴,周、召并为于师保
众心所系,平、勃均任于安危。
是宜大号之继敷,昭示元臣之同体。
群生咸遂,协气横流。
谨乃宪而屡省则成,孰测化钧之妙;
本无事而庸人实扰,始知静治之功。
某获缀清班,欣逢盛事。
无好无恶而遵王路,共欣圣政之大成;
不愆不忘而由旧章,更冀庙谟之无倦。
敢效涓尘之助,辄干砧斧之诛。
冒渎实深,兢惶罔措。
镇江孟郡王到任启 宋 · 张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七三、《华阳集》卷二八
伏审光膺制诏,出殿翰藩,下车云初,阖境相庆。
恭惟某官懋昭令德,允迪大猷。
孤忠久简于上心,重寄独当于方面。
江山改观,草木知名。
大纛高牙,方迓镇临之宠;
耕田凿井,已销愁叹之声。
自念馀生,夙钦高义。
顾养痾于闾里,未遂披瞻;
惟窃芘于帡幪,实增欣幸。
监司贺冬启 宋 · 张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七四、《华阳集》卷二九
气回初律,一阳进而上行;
道协亨时,诸福备而毕至。
伏惟某官才优公论,名简上心。
暂驾轺车,增重观风之任;
行趋召节,遂通持橐之班。
允迪于昌辰,宜朋来而受祉。
方期展贺,遽辱惠音。
辄附致于柔缄,用陈悃愊;
第感铭于谦德,莫罄敷宣。
待制谢宰执 宋 · 张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七三、《华阳集》卷二八
罪如山积,方置散于穷乡;
恩自天回,遽叨荣于迩列。
抚躬何以得此,承命不知所云。
伏念某学不造乎古人,性难谐于世俗。
顷从疏远,误辱明扬。
幸得陪两省论议之馀,亟欲报千载圣神之遇。
笑王孙之失问,肯怀媚灶之私;
多谢息之能官,独信挈瓶之守。
烦言可畏,素志莫移(张相自「之遇」字下改云「虽知进未能知退,每怀据蒺之忧;然守道不如守官,姑尽挈瓶之智。虑无一得,技已五穷。忽闻」云云。)
逮闻祸发于骇机,始觉身危于累卵。
屈从薄责,仰荷洪仁。
惩沸吹齑,一饭敢忘于往咎;
看山柱颊,终身已分于长閒。
不谓孤踪,骤蒙渥泽。
释其罪罟,宠以恩纶。
多病早衰,窃隆名以毕桑榆之景;
双亲益老,资厚禄以奉菽水之欢。
获幸为多,归诚有自。
此盖伏遇某官奋庸上宰允迪大猷(二参云「望高人杰,躬秉国钧」。)
绝朋邪以开众正之门,拯陷溺而与自新之路。
谓观过各于其党,或公论之可申;
顾于人无所不容,岂一眚而遂废。
有如疵贱,亦与甄收。
谨当钦佩训词,恪守名节。
参西清之鸳鹭,已容叨昧于明时;
神武之衣冠,尚觊矜从于它日。
情之所感,言不能文。
进故事(四) 宋 · 张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七六
《唐鉴》:「太宗谓群臣曰:『朕开直言之路以利国也,而比年上封事者,多讦人细事。
自今复有为是者,以谗人罪之』」。
臣闻自古愿治之君,未尝不欲以求言为急,故大开公正之路,使天下之人皆纳忠于上,于是端拱穆清,而留听不倦。
虽四方万里之远,政化之美恶,风俗之薄厚,靡不毕知,此盛德事也。
然求言非难,而听察为难。
以人主之尊而虚心于敢言之士,则上自百执事之列,下至一介刍荛之贱,孰不殚志竭虑,愿有所献?
而其间貌言之华,至言之实,苦言之药,甘言之疾,乌得而不察哉?
又况外示切直,内怀奸诈,伪辞矫辩,而讦人之细事者,真小人之所为也。
直欲盗名以罔上听,托公以报私仇,此而不革,则祸及善良,伤化败俗,为害不细。
唐太宗励精庶政,而于听言之际能察其奸,是乃人主之难事,此史氏所以书之,以昭示后世也。
昔者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故能勤总章之访,广四岳之询。
其于听言之道,可谓至矣。
然于迩言则察之,于谗说则堲之。
得非以迩言善惑,谗说善诬,唯能察而去之,斯其所以舜也欤!
恭惟陛下圣钦日跻,聪明天纵。
观书乙夜,复留意于转对之臣;
览奏四方,尤乐闻于当世之务。
是欲恢张治道,复之太平。
听纳之勤,视古无愧。
而间者奸人蔽欺,分曹为党,一时乘权习势之徒,辄敢以流言飞语阴中善类。
天下方怀愤切齿,而大明旁烛,洞见朋邪,凡是告讦而言上不实者,论正厥罪,悉投远方,以为后日之戒。
于是有识之士乃始欢欣鼓舞,咸谓「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复见于斯时。
然则虞舜之堲谗说,唐太宗之罪谗人,与夫今日流放告讦之类,实异世而同符者也。
天下幸甚!
《唐书·李石传》:「文宗尝顾郑覃曰:『试谕我犹汉何等主』?
曰:『陛下文、宣主也』。
帝曰:『渠敢望是』!
石欲彊帝志使不怠,因曰:『陛下之问而之对,臣皆以为非。
颜回,匹夫耳,自比于
陛下有四海,春秋富,当观得失于前,日进月长,以齐尧、舜,奈何比文、宣而又自以为不及。
惟陛下开肆厥志,不以文、宣自安,则大业济矣』」。
臣闻登山而不登夫泰山,无以小天下;
观水而不观诸沧海,无以狭众流。
然则学圣人而不学至尧舜,又安能超五霸而冠百王乎?
夫圣人之道,至尧、舜而止矣。
以二典考之,其政不过钦天时,治人事,用贤材,明赏罚数事而已,非至深而难明,甚高而难行也。
然则三代以下,汉、魏、晋、宋、隋、唐之世迄无一君能跂而望焉,其何故哉?
未必皆其天资庸暗,不足与有为也;
其间愿治之主,往往视唐虞之际,以谓非复后世之所能及。
则亦自狭其志,而卒无所成。
且汉之治莫如文帝,其次则称孝宣
张释之为文帝言天下事,帝曰:「卑之,无甚高论,令今可行」。
于是释之言秦汉间事,帝乃称善。
宣帝太子有用儒之请,尝曰:「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
由是观之,二帝在汉则为贤君,惟自挟其志,故功业之所就,如是而已。
郑覃以汉二帝比文宗,而文宗犹不敢当,则太和开成之政,一切委靡,无足怪者。
李石之言,固可为万世帝王之法,惜乎文宗不能用也。
恭惟皇帝陛下聪明睿智,出于天纵,躬履艰运,允迪先猷,竞竞业业,夙夜不怠。
故自中兴以来,虽海内妥安,不敢自暇逸也。
台池苑囿之观,声色狗马之奉,一无所好。
万机之暇,独留意经籍,深达古帝王微之旨,一时群臣章句讲说之学,莫能仰窥万分,可谓有尧舜之资矣。
非特有其资而已也,其志盖将力行而有至焉。
然则跻时于泰和,纳俗于时雍,固不难矣。
《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陛下体天德而行健,其所以措诸事,要与唐虞比隆者,亦在乎自强而已矣。
颜渊,匹夫也,而犹自比于,况万乘主乎?
臣愿陛下益留圣心,无使二典专美于前,天下幸甚!
《三朝宝训》:「太宗尝谓近臣曰:『国家以民为本,百姓以食为命,则知储蓄最为急务。
江南灾旱,朕亟遣赈贷,果无流亡盗贼之患。
若非积粟,何以救之?
当谕诸路转运常为计度,省察储蓄,无使损败』」。
臣窃谓财赋有国之大计,当丰亨豫大之时,蓄积为备,不可一日阙于天下。
天官》九职,《洪范》八政,必以农事为食货之首者,以见先王于此未尝不留意也。
恭惟太宗皇帝绍开帝业,四方僭伪悉以荡平。
方是时,年谷屡丰,兵革偃息,仓廪府库,所在充满。
而犹宣谕近臣储蓄是务,督诸路以计度,察仓庾之损败,常恐一旦旱灾,无以赈贷,而有流亡盗贼之患。
然则宸虑深远,岂特取足于目前而已哉!
盖天时地利,财赋之所自出,必资人力以为之,是谓衣食之源,而生民之命。
歛之有常制,则民乐输;
散之有常度,则用不乏。
如其不然,事有出于意外,而物不素备,则骤而用之,必且横取于民。
民力有时而不应,策将安出?
于是商功计利之臣,始得以行其说,而头会箕歛,天下有不能堪者矣。
汉称桑弘羊,唐称刘晏,二子材术过人,载在方册,后之言利者莫不祖述之,以为不可跂及。
然以臣观之,巧算倍征,殄民资泽,乃商功计利之臣耳。
且增大农之部丞,笼天下之货物,坐市列肆,转贩相输,以至入粟补官,以赀赎罪,古所未有,而弘羊发之。
行四利,去四害,以羡补乏,利无以开,诸路转输如见钱流地上,他人所不能,而独能之。
观其材术如此,而计其功效,诚足以舒一时之急。
奈何非先王之仁政。
使其人生于唐虞三代之世,其策果安用哉!
故夫论治道者必以国计为先,而论国计者必以储蓄为急。
方今天下充国计者,有田亩之税,关市之征,醝茗之息,酒榷之课。
是数者,其大略也,而取之皆有艺极,是谓常经,不可得而增损。
凡朝廷祭祀之供,使客之奉,六军之须,万官之俸,与夫乘舆服御、匪颁好用之式,皆仰此取足焉。
以其岁之所入几何,较其岁之所出几何,则其有馀不足,大概可见矣。
然古人谓取天下之财,供天下之用,未有不足者。
况陛下自中兴以来,励精图治,不迩声色,不务宴游,前世侈靡之事皆所不为,则于财赋固无轻费妄用,宜其蓄积加多,而沛然充羡。
今乃不然,郡国之间,补苴罅漏,言匮乏者十常八九。
此无他,官吏不能体国,并缘为奸,上下相蒙,其弊乃至此耳。
《礼》曰:「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
今日之事,唯当诏天下谨财用之蓄藏,而令主计之臣稽考每岁出入之数,积其赢馀,无得妄费,以待不时之须。
则所谓九年之蓄者,数岁之后,亦可以驯致其效,顾不美欤。
《三朝宝训》:「大中祥符元年,上语近臣曰:『京师民庶迩来渐事奢侈,衣服器玩多傅以金,虽累申条约,终未禁止。
工人镕锻为箔,日增其数,计所费金,岁不下五六万两。
坏不可复,浸以成风,良可戒也』」。
臣闻好侈靡者,天下之常情;
尚素朴者,人君之美化。
古帝王当太平极治之时,惧天下之人侈心将萌,必命有司申旧章,颁宪度,昭节俭,抑淫侈。
凡服用之过制者,莫不有禁。
盖欲检押之常情,使之成忠厚之俗也。
仰惟真宗皇帝纂列圣之休,抚盈成之运,丰亨豫大,万物盛多,故民间渐事奢侈,而以黄金巧饰器服。
圣虑高远,究极其弊,明诏近臣申严条约,深得古帝王之用心矣。
盖金为天下之至宝,而国用之所资,使众庶之贱皆得靡溃于器服之间,岂不重可惜哉?
臣尝考之于古,苏秦说赵,陈平间楚,卫青击胡,有功,其所赐黄金或万镒,或四万斤,或二十万斤,而梁孝王一小国,所积乃至四十万斤。
长安之乱,省中金以万斤计者犹六十匮,何其多也!
魏晋以降,始不闻有此充羡。
夫金之为物,产于天地之间,百鍊而不耗,宜乎后世之多于前古。
然以近史观之,其数未尝有及于古者,岂非风俗侈靡、积习耗蠹而致然邪?
且海内产金之地有几?
凿山披沙,积累于铢两之微,其得之不为易矣。
一旦聚于都市,末作之徒乃并肩列肆,兢丽争功,镕之销之,以为悦目之具。
以一京师而计,所费金岁不下五六万两;
合天下而较之,其费不知几何?
以数十岁之积累,未必能供一岁之用。
然则近时之金少于前古,无足怪者。
仰惟陛下恭俭爱物,出于天性,固尝念庶俗侈靡,屡敕销金之禁。
然而比年民物阜康,骄奢所习,殊未衰止,器服之饰,过制尤甚。
销金之外,又有泥金、贴金、剔金、缕金,为丝为线之类,号名非一
傥不重其赏罚而申严之,示以必行,则因循岁月,未见其能止也。
诚能止之,则非独宝货之藏免于妄费,而下不僭上,贱不拟贵,亦足辨天下之大分。
臣观《三朝宝训》,窃见国家禁销金者,莫严于真宗之朝,故敢昧死以祥符圣训为今日献(《华阳集》卷二三。又见《南宋文范》卷二六。)
蓄:原无,据四库本补。